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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以确定，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 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，摇了摇头，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，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，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，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 祁雪纯也觉着这里面有点意思，“您知道这位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吗？”

“这不是雪纯吗？”刚上楼梯，她碰上了研究所的主任，施教授。 白唐要让司俊风知道，虽然司家在财力上胜过祁家，但在他这里，祁雪纯是被维护的。

现在好了，丢脸了吧。 “你想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
“祁警官，你放心，学校一定加强学生安全的管理。”主任放下电话，脸上的恭敬神色始终未改。 “怎么回事？”司俊风看着远去的倔强身影，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