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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时，他的目光也没离开过她。
他无语的撇嘴，“你好歹受过训练，怎么被她推倒了！”
蒋奈耸肩：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，从小比外表和成绩，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，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，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，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，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，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，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
“这么闲啊，研究有钱人。”祁雪纯挑眉。
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，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。
她眼里的慌乱逃不过祁雪纯的眼睛，“是她把你弄摔倒的吧，她眼睁睁看着你摔倒，却不扶你！”
“错，去掉两点水。”
人事主任递给她一份合同，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程申儿，这是你的解聘合同。”
“刚才你们说的这些话，需要我转告司俊风吗？”程申儿严厉的问。
助理将两人挡住。
祁雪纯转头看他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闻言，司奶奶陷入沉默，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还是说，事到如今，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，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？
她和杜明的事，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
“我……我有办法让祁爷爷喜欢我，您放心吧。”祁雪纯安慰祁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