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做了什么坏事?说来听听。”
“一点都不早!”苏简安果断的打断陆薄言,拉着他坐下,“如果不是有贷款的意向,方先生不会把消息出来!”
但这并不影响她第二天早醒。
他直入主题:“你在公司会议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。我能帮你。”
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:“苏小姐,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。我老婆康复了,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。”
苏亦承端起茶杯,头也随着微微低下去,“没必要。”
发生这种事故,最先被问讯的应该是承建方的人,陆薄言先进了审讯室,只能说明一件事有人提供了对他非常不利的证词或者证据。
“放开我!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挣扎,“陆薄言,这里是办公室!”
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。
“……很、好。”陆薄言咬牙切齿,上一次他让苏简安跑了,这一次,他无论如何不会再给她机会。
………
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,随后撇撇嘴,“小时候,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。怕外婆打我,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。所以说起处理伤口,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!”
医院,病房内。
她咬紧牙关,强迫自己保持清醒。
唐玉兰叮嘱过他,苏简安哪怕是喝水也不能太急,否则又会吐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