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落安慰了穆司爵和许佑宁几句，接着说：“佑宁，你跟我去复健。穆老大，季青好像有事要跟你说，你去一下他办公室。”

小姑娘“嗯”了声，把头埋在陆薄言怀里，呼吸慢慢变得均匀，但时不时会在陆薄言怀里蹭一下，像深夜失眠的人在被窝里动来动去一样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太确定地问，“季青，我是不是……”她恢复得，是不是并不那么理想？

“只要你一死，其他人都是小喽罗。”康瑞城的神情充满了狂妄。

念念脸上一点点地露出为难的表情，吞吞吐吐地说：“我……不知道要怎么跟我爸爸说，我要找一个奶奶来照顾我……”

相宜说：“因为我妈妈收到爸爸的消息，也会像你一样笑呀。”

小家伙刚上幼儿园那阵子，穆司爵担心他不适应，每天都会亲自接送。

萧芸芸调侃道：“你很佛系嘛！”

“是啊。”唐玉兰说，“我醒得早，干脆过来再吃早餐。对了，薄言呢？”

穆司爵坐下来，停顿了两秒才接着说：“医生早就告诉过我，小五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
服务生答应下来，拿着点菜单离去，轻轻关上包厢门。

“奶奶，我们跟您道歉。”苏简安说，“但是我也知道，道了歉不等于事情没有发生过。这样，您想带Jeffery去做个全面检查的话，我们来安排，您看可以吗？”

许佑宁走过去，确认穆小五的生命体征。

“唔！”沐沐跳下床说，“我自己打翻的，我自己收拾就好啦~”

穆司爵随后上车，坐上驾驶座。

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