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最终目的,难道不是得到他?
“傅云,你想要什么?”程奕鸣朗声问。
“不可以吗?”程木樱索性反问。
严妍跟吴瑞安上车了。
第二天一早,两辆车迎着朝阳往目的地出发。
病人们的注意力纷纷被吸引过去,不少病人吵着喊着要珍珠。
严爸似还没睡清醒,迷迷糊糊低着头往洗手间去了,一点没见着他们。
她贴心的打开薄毯,想为他盖上,忽然,他的衬衣领子内,一抹猩红的印记刺痛了她的眼睛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程奕鸣走进房间。
这几个月以来,她爱上了晒太阳……以前为了物理防晒,除了拍戏躲避不开,平常她一点阳光都不见。
“他没在最危急的时候说不,也很开心的留下你们的孩子,还主动的想跟你结婚,你觉得这不是爱情,还有什么是爱情?”严妈认真的看着她,看到了她的灵魂深处。
他坐着轮椅出来了。
“那也是我的孩子……也许我最耿耿于怀的,是她自作主张,我连知情权和选择权都没有。”
严妍不能再等,“不好意思,我想方便一下。”
严妍按照纸条上提示的,实话实说,包括那个神经兮兮的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