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奶奶。”她给了慕容珏一个大拥抱。

“让她露出真面目的圈套。”

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严妍很想对她说，她根本放不下程子同，表面上可以自欺欺人，心里的难受却要她自己承担。

“我没事，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，”她将自己的心事压到最深处，“季森卓现在需要的，是静养。”
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

“我……我就想来问问你，你对程子同了解吗？”随便找一个问题得了。

季森卓饶有兴趣的问：“媛儿现在还喜欢水母吗？”

“谢谢妈咪~”符媛儿夸张给了妈妈一个飞吻，跑进浴室里去了。

**

”符媛儿皱眉。

她一定得意开心极了吧。

符媛儿冲她挤出一个笑容，点了点头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想说就说。”

“假装吵崩？”他顺着她的话说，“怎么假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