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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妍……”白雨打断沉默。
助理有些担心：“太太，放她回去，会不会打草惊蛇？”
程奕鸣好笑：“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，让你酒量大开？”
至少，她看出他心虚。
秦乐来带她离开，他就能够去做事了。
她一边擦脸，一边柔声念叨，“反正我是很开心的，等你醒了，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。”
“程奕鸣，我恨你……”她紧紧咬唇，唇瓣几乎被咬唇血印。
“你等等，”严妍捂住他的嘴，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时候学会了顶嘴？”他挑起浓眉，“不怕惩罚？”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白雨转眸，只见客厅里，白唐和祁雪纯领着证物科的民警，依旧在忙碌。
“白雨太太有说在找你吗？”白唐问。
“大少爷是个顶好的人，他本来在公司待得好好的，先生也夸他做得好，可小少爷事事不服气，和小少夫人经常在家里闹得不愉快，先生好几次还因此犯病……”
车流不断往前，没有任何一辆车停留。
到头来只会让别人看她们的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