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扬起来,似乎很享受“Daisy”的惊喜。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陆薄言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:“我昨天加班,在公司睡了。”
全公司的女职员都在等着看她和苏亦承的结局,如果她被调去了别的部门,肯定会有人明里暗里取笑她,而留在苏亦承身边,她还有机会。
苏简安对此满不在乎,只是说:“洛小夕,爱而不得不能成为你每天晚上豪饮买醉的借口。你能不能去做点正经事?我哥的女朋友哪个不是能当小女人又能当女强人的?你都没在他喜欢的范围内,怎么被他翻牌?”
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却让苏简安的心头涌起莫名的幸福感。
“其实但凡是女人都是要哄的,不管是女孩还是女王。”苏简安说,语气很诚恳。
她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,但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,走过去拍了拍他:“想什么呢?走了。”
蒋雪丽和苏媛媛住进苏家后,喜欢时不时算计苏简安,起初她吃过几次亏,也曾委屈得曲着腿在床上掉眼泪。
只不过洛小夕的不服输是张扬的,更像一种铮铮的傲气,她站在最高的地方告诉全世界她不会输,所以就算屡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也还是会去追。
她神情迷糊,似乎并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梦境,声音比她清醒时还要俏嫩几分,抿着饱满的薄唇,肩颈和锁骨的线条毕露,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。
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哎,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。
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:“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。回去注意点,别留疤。”
语毕,她失去耐心地甩开女孩的手,女孩后退了好几步。
不过,洛小夕并不着急着去,而是先回了练功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