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起衣服躲进被窝。就这会犹豫的功夫，程子同已经深深吻过她一回了。

他的声音里有难掩的失落。程子同讶然：“妈听到我和小泉说话？”

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，“爷爷，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。”公司公事那么忙，程子同还能抽出空干点其他的……她想到不止一次在这间办公室见到于翎飞。

但她马上回过神来，既然他都答应了，她为什么不去。“哗啦”一声，玻璃瓶在地上摔得粉碎，瓶子里的海水泼洒一地，水母跑了。

“管家，我想知道司机的准确位置，你有办法吗？”她给管家打了一个电话。当他的唇压下来，她渐渐闭上双眼，任由他一点点进到更深处。

“那你走吧。”她还能想到的办法，就是让管家送她出去了。说完，他拉起符媛儿的手准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