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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下头，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里掉落。

她在心里暗骂子吟首鼠两端，这边威胁她不能泄露半个字，自己却转头就告诉了程子同。

“小姐姐，”她像没事人似的看着符媛儿，“你会赶我走吗？”

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

“严妍，你可以啊，跟程子同来往挺密切啊。”

她也对符媛儿说出心里话，“以前季森卓那样对你，妈妈看在眼里，也是很生气的。后来程子同说要娶你，我就一心希望你和程子同能过好。我不希望你赌气，我只希望你过得好，谁能给你幸福，你就跟谁在一起。”

果然如符媛儿猜测的那样。

符媛儿真的很想笑，如果不是她的意志力够强，此刻她已经笑出声来了。

“胡闹。为了工作，身体都不顾了？”

她知道自己的黑眼圈很重。

“好了，你可以说了。”符媛儿将烤包子放到了程子同面前。

子吟不明白：“我给你的资料，还不能证明他是那个人吗？”

“照照，我们回去了。”颜雪薇对秘书说道。

符媛儿心里轻叹，严妍的感觉从一开始就是对的。

她想起子吟那充满仇恨的眼神，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寒颤。

不过，两人竟有同样的天赋，曾经一起在计算机大赛中获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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