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举别有深意,陆薄言晃了晃杯中的红酒:“方先生要和我谈什么?不便让旁人听见?”
半个月没来而已,再踏进警局,苏简安已经有了物是人非的错觉上次她踏进这里,她和陆薄言还好好的,一切都好好的。
难过的,也绝对不止苏亦承一个。
下午两点多,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,到警察局认尸。
几乎是下意识的,陆薄言的脑海中掠过康瑞城势在必得的脸。
飞机摇晃颠簸得十分厉害,大人小孩的哭叫声充斥了整个机舱,其中夹杂着从扩音器中传来的机长的声音,一切都混乱不堪。
别说是这个人了,连这三个字他们都惹不起。
但是他始终没承认也没否认和苏简安的事情,他需要问问苏简安,否则一跟父亲解释这是一场误会,陆薄言很容易就能查到,苏简安就前功尽弃了。
那么苏简安的声音是现实还是梦境?
洪山听说了这件事,从外科跑到妇产科,差点给苏简安跪下,流着泪保证:“姑娘,这笔钱我一定还你。我老婆康复后,我们就是去做苦力也要把这笔钱还给你。”
就在这时,办公桌上的电话突兀的响起,显示着家里的座机号码。
“你说苏简安不敢骗你?呵,你太小瞧她了!”她的声音僵硬得几乎要发抖,“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?她跟陆薄言在一起!”
“陆薄言……我们离婚吧……”
现在,他也只能指望陆薄言能早日解决康瑞城这个祸害了。
苏简安想了想,刚才江少恺的后半句……似乎就是要说这个?
苏亦承不卑不亢,不急不缓,“洛叔叔,我知道张玫都和你说了什么,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