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思睿微愣，目光聚焦在他脸上，眼神变得惊喜。

“你怎么样？”来到楼道，严妍立即查看程奕鸣的伤口。

“喂，你干什么！”严妍伸手抢电话，反被他把手抓住了。

“你不喜欢啊，”严妈蹙眉：“你为什么不喜欢？”

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，看着比实际受的伤严重多了。

“我不清楚，好像是朋友。”

这种话都是她以前用来劝别人的，但现在她却这样做了。

程奕鸣的眼里兴起一丝玩味，“你要帮我洗澡？”

程朵朵顿了一下，才继续说道：“你让严老师来接我。”

“朵朵刚来那会儿，体重不到30斤，”严妍回到客厅，听着李婶念叨，“头发像稻草一样枯黄，晚上睡觉还老磨牙。”

“喝下去。”程奕鸣继续命令，“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
但她如果跟程奕鸣通气，的确有考试舞弊的嫌疑。

所以没什么经验可传授。

他不愿意让严妍置身波澜当中，因为他明白严妍走到今天有多么不容易。

那个叫囡囡的小女孩跑过来了，站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。

“这件事错在奕鸣。”白雨也很愧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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