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领命出去了。

她见到他，听到他的声音，看到他的怀抱，感受到他的情绪……她沉沉的无力的叹了一口气，再次见到他，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。

她只好等到上车了，才对他说：“那个偷拍的记者我堵住了，也删了照相机里的照片，但我没想到他的手那么快，在我删照片之前就已经上传了。”

“程子同？”

放下电话，只见符妈妈抬头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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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他直起了身体，唇角勾起一丝讥嘲：“别骗你自己了，你离不开我的。”

符媛儿轻叹，“我吃亏就在于……我放不下。”

等他们离开之后，符媛儿才来到爷爷身边。
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
不知是哪一天，她清晨醒来，看到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了进来，恰好洒落在她的枕头边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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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天色已经转黑。

“你……”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让符媛儿惊讶，“你看上程奕鸣哪一点了？”

“你看出什么了？”他问。

她以为真有什么就听了他的话，没想到他凑过来，只是为了说“符媛儿，我发现你拿照相机的样子很漂亮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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