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 “三百万三下!”拍卖,官一锤定音,“恭喜陆先生,拍得了我们这只手镯!”
不过,就算到时候她真的hold不住,也还有陆薄言吧? 第二次碰她的唇,这一次是他主动,或者说是他强迫她的。
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,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,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,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,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。 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 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
“等等。”陆薄言知道她要挂电话似的,“等我回去,有东西给你。” 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,茫茫然道:“哎,你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