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迟迟没有睡意,瞪眼看着天花板,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你睡吧,三个小时的路程而已。”
就这么简单无聊的对话,程奕鸣竟然说了一大通,而且没有停的意思。
“怎么了?”严妍一边问一边大口喝水。
开朗乐观的秦老师得了相思病!
“奕鸣哥,”傅云趁机提出要求,“我可以见一见伯母吗?”
前后不超过二十分钟。
“他姓陈,我姓程。”程奕鸣搂紧她,“不过我要谢谢他,没他受伤,我还不知道你有多紧张我!”
严妍将当天的经过跟他说了。
就算不知道的,也马上在现场被科普了。
她默默的递给保姆一盒纸巾,然后回到屋里,躺下,闭上了疲惫酸涩的双眼。
她的眼底,对他只剩陌生人的镇定与平静。
严妍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不假思索将她推开。
“男人?”
当初她吸引他的,就是这份近乎倔强的坚定,她只听从自己,不从属附隶于任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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