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,但没有进项,公司迟早倒闭。
“一定是莫小沫!”
“没错,我在笑话你,”祁雪纯坦坦荡荡,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,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“他有话还没跟我说完。”
“我爸是商人,我妈开了一家名烟名酒店,我们那边最大的一家。”尽管紧张,她的语气也难掩骄傲。
不过呢,司妈又凑过来,低声说道:“男人不能太惯着,你得饿着他点,他才会更有兴趣。”
“喂,什么事?”
祁雪纯睁开眼,一眼瞅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没必要。
餐桌前坐了十几号人,熙熙攘攘的热闹一片,没人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。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”她继续质问,声音不禁哽咽,“难道你不记得了,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,你爸妈都不管你,是爷爷亲自照顾你,你才保住了那条腿!”
但片刻,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,“学长要走了,后天上午的飞机。”
司俊风挑眉,“你要注意措辞,是前男友。”
于是她十几岁就离开了家,去到了另一个半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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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。”祁雪纯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