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忍不住好奇：“表姐夫，你和表哥在干什么啊？”

萧芸芸歪了歪头：“还有别的好处吗？”

回病房的路上，沈越川告诉医生，家里人并没有告诉萧芸芸她的右手有可能永久损伤。

“还有一个细节”萧芸芸接着说，“你没注意到吗，看到我的片子之前，宋医生一直是不出面的，都是穆老大来跟你商量。看了我的片子后，宋医生才决定来见我。如果没有把握，我感觉他根本不会来。

萧芸芸第一次感觉到，她恨沈越川。

萧芸芸松了口气，心脏终于回到原位，“噢”了声：“那我睡觉了。”

“你不是简安的表妹吗？”闫队长路过，恰好看见萧芸芸，走过去问，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
萧芸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，也不知道就这样缠上沈越川会有什么后果，更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。

“有点。”沈越川故作轻松，“最近和钟氏竞争一个项目，一上班就有忙不完的事情，睡得有点沉。”

康瑞城不由得怀疑，许佑宁是不是早就知道？

康瑞城冷厉的瞪了许佑宁一眼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，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，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

记者的问题，彻底把林知夏逼入绝境。

“这么多年，他对我比任何人都好，我不能因为他二十几年前的错误，就否定他二十几年来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怔了怔，反讽道，“多亏你啊。”

这一次，不用宋季青问，萧芸芸直接叫出声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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