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办法让她买不到别墅？”程子同问。调查员嘿嘿冷笑：“据我所知，子吟和程总的公司早就解除了雇佣合同，程总想要保子吟，是顾念旧情吗？”

里面的“女员工”个个也都不普通，跟客人们也都是有非一般的关系，直白一点说，出入这家会所的男人，和在外面有情人小三之类的差不多。夜已经完全的静下来，她开车行驶在深夜的街道上，却还没有丝毫的睡意。

林总借着喝酒的机会总想占便宜，两人这么你来我往的，程奕鸣自然没法和林总谈生意了。好丢脸。

程奕鸣点头，他会按照计划去做，只是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迟疑。“我已经喝一晚上咖啡了，”她才不坐下来，“谢谢你请我喝咖啡。”

可符媛儿怎么觉得这么怪呢。“地址发我，我等会儿自己过去。”说完，严妍转身离开。

符媛儿低头喝咖啡，躲开了严妍的目光。“我可以试着约一下，”符媛儿点头，“但我不能保证他能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