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治疗,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漫长而又痛苦的折磨。 但是,再旺盛的绿色,也改变不了这里近乎死寂的安静。
“我没有和媒体那边谈妥。”陆薄言的语气波澜不惊,却暗藏着一股狠厉的杀气,“不过,就算不能阻止他们,我也可以让他们白忙一场。” 但是,穆司爵此刻的失望,大概是伴随着剧痛的,常人根本难以忍受。
许佑宁昏迷后,穆司爵从崩溃到冷静,是一个让人心疼的过程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就这么涌上来,果断走过来,“咳”了声,打断米娜和工作人员的对话,说:“米娜,我们也进去吧。”
这时,跑去便利店买冰淇淋的小青梅竹马回来了,两人手牵着手,一脸失落。 穆司爵不答反问:“你改变主意了?”
两人聊着聊着,出了电梯,几步路就走到住院楼门口了。 “好。”许佑宁配合地闭上眼睛,说,“我准备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