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不怕,我怕的是……”
“……想到哪里去了?”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,“回答我就行。”
苏简安条分缕析的说:“康瑞城应该派了人跟着佑宁,万一我说出来,被康瑞城的人听到,不但没有帮到佑宁,反而会把她推入险境。”
萧芸芸发现沈越川脸色不对,用手肘碰了碰秦韩:“伙计,你该走了。”她的声音很小,只有她和秦韩能听见。
“她让我转告你,你现在跟医务科的人坦白,把林女士的钱交回去,一切还来得及。”沈越川说,“她会替你求情,让医务科减轻对你的惩罚。”
“许小姐!”有人看出许佑宁的意图,拿出手铐,“城哥吩咐过了,如果你来硬的,我们可以把你铐起来!”
沈越川下车走过去,蹲下来看着萧芸芸:“怎么了?”
下楼的时候,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,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,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,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,似乎跟沈越川认识。
苏简安知道,如果可以去见许佑宁,陆薄言不会拦着她。他要她等,只能说明现在真的不是见许佑宁的时候。
“沈越川在公司怎么了?”秦韩轻声安抚道,“你不要哭,告诉我怎么回事。”
“林知夏为什么不承认她拿了文件袋?”徐医生抓住整件事的关键点,“你们有过节?”
过去许久,萧国山一直不敢说话。
“嗯!”萧芸芸递给大叔一杯热饮,“沈越川放了门卡在你这儿,是吗?”
趁着还能控制自己,沈越川在萧芸芸的唇上咬了一下,意犹未尽的松开她。
萧芸芸终于忍不住,调过头埋到沈越川身上,哭出声来。
萧芸芸艰难的接受事实,慢慢的冷静下来,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