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严妍点头，将耳机握在手里。
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透明玻璃墙外，贾小姐坐在街边的车里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
“你……谁跟你过私生活！”符媛儿笑了笑，笑容里带着伤感，“看得明白又怎么样，还不是一样受伤害。”

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“你刚才不应该拦着我，我还得扇他两耳光。”严妍脸上的涨红还没褪下。

“打人算什么本事？”祁雪纯手上用力，女人立即被推开了两步。警局，刑侦队办公室，坐了满屋子的人，但没有人说话。

“我见到他准备见的人之后，这件事差不多也能做个了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