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着化验分析,闫队他们忙着梳理案情顺藤摸瓜,下午三点多一行人才有时间吃午饭,她也才有时间回复陆薄言的信息。
“过节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,“怎么可能?谭梦也是A大毕业的,跟我同一届的管理系的学生。但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,连朋友都算不上,哪来的过节?”
如果萧芸芸在妇产科上班,那么他的猜想很有可能是对的萧芸芸利用职务方便,帮苏简安伪造了她引产的假象。
陆薄言:“你很喜欢这里?”
“那……”
苏简安不知道该笑还是大声笑,推了推陆薄言:“好了,你去公司吧。”
他从苏简安手里拿走的单据印章齐全,引产的收费项目写得清清楚楚,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,不容他否认。
陆薄言随手把文件搁到床头柜上,躺下来抱住苏简安,哄受惊的小孩一样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单薄的背,“我陪着你,睡吧。”
“能做的、该做的我都做了。”长久的沉默后,苏亦承的声音里透出一股无望,“如果你还不肯原谅我,那就……”
“陆太太,你真的杀死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吗?”
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我……”
陆薄言挑挑眉梢,少见的随意轻松样:“有什么不可以?”
苏简安一向是想吃什么做什么的,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,夹了一筷子酸笋:“想吃酸辣啊。”
轰轰烈烈、淋漓尽致的恋爱,要承受的太多,太累了。
算了,不管怎么比喻,只要她高兴就好。
再说,那天她那样决绝的从医院离开,陆薄言应该是恨她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