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二楼，管家是架着梯子上来的……

“他已经来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在我没有结束对你的询问之前，谁也别想把你接走。”

“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？”祁雪纯立即问。

腾管家停了手，露出姨母般的微笑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管家反问，“今天欧大做研发要钱，明天欧二的赛车俱乐部需要钱，至于欧三小姐，老爷为了她的选美砸多少钱了，就连二太太美容院里的账单，不也是寄到家里来吗？”

“根据化学检测，这块布料上不但有你儿子的毛发残余，还有欧老的血。”

见她走下楼梯，司俊风迎上前，“看完了？”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我叫美华，这家健身房的这项运动记录是我保持的，你现在这样就是不给我面子了。”

司奶奶仍然是清醒的，叹气道：“老了，腿脚不利索了，下床也能摔着。”

祁雪纯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，但她不以为然，直接对主任说道：“你们真能照顾好学生，那她的伤是怎么来的？”

“伤口不能碰水，吃饭要多注意，多吃有利于伤口恢复的东西……”

他故意的！

祁妈一笑，高深莫测，“妈是过来人，妈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，他对程申儿的喜欢

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，端起酒杯，但眼底却毫无笑意。

“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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