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走了，太太怎么办呢？”罗婶问。

点好菜之后，祁雪纯小声问他：“我刚才看到服务生有点不耐烦，但他往你的手表瞟了一下，一下子又和颜悦色了。”

她愣了一下，才瞧见他眼里满满笑意，早就不生气了。

祁雪纯看着他，忽然捂嘴笑了。

“跟我做这件事，挺耗钱的吧。”她说。

“雪薇，我就这么令人厌恶吗？”穆司神红着眼睛沉声问道。

祁雪纯忽然想起什么，脸色微变，“祁雪川，这下你满意了，你记住，是你和程申儿害死了你们的妈妈！”

“这个请柬是故意发给你的吧，”许青如琢磨，“你不是A市圈里的，不认识几个人，也没几个人认识你。”

他也生气：“为什么你不愿听我说？往食物里动手脚的明明是莱昂，你为什么一口咬定程申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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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川站在A市繁华的街头，第一次感觉天大地大，却没自己的容身之处。

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
“这话我应该问你，”他上下打量她，“你穿成这样你想干嘛！”

祁雪纯走上前，示意管家和腾一将他放开。

这句话倒是点拨了祁雪纯，过好眼前的每一天就好了，何必想那么多！

“你不告诉我，我也有办法知道。”祁雪纯准备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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