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点头，将之前和白唐打交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
司俊风将祁雪纯带到了办公室。

严妍暗中咬唇，若有所思。

袁子欣本来怀疑小Q和祁雪纯有点什么的，这下两人骤然分开，她一下子花了眼。

一只脚刚爬上窗户，一只手忽然从后捏住他的后领，大力一掀，他整个人被结结实实摔在地上。

“我的助理，”严妍淡声回答，“我怕人手不够，叫她过来一起帮忙。”

她得问问管这个片区的警员，怎么没人管这个事。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司俊风及时上前一脚，正中他的肩头，将他狠狠踢摔在地。

“不……偶尔过来，他以前在这里住，后来他说公司项目太忙，就住到公司附近了。”孙瑜渐渐平静下来，眼神不再有丝毫躲闪。

严妍一愣。

祁雪纯冲他嫣然一笑，笑容里包含狡猾和危险，

“学长，你们有事，我先出去……”祁雪纯准备离开。

但是，“我不能告诉你，那个人是谁。你也不用担心，一切照常就行。你表现得越正常，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。”

她总觉得自己不是真正的了解程奕鸣，但此刻，隔在两人之间的那一层薄纱瞬间云开天明。
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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