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年多以来,这是符媛儿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结。 “那你有办法去查吗?”她问。
以程子同的性格,他要的,他喜欢的,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争取。 程子同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对敬酒是来着不拒,有多少喝多少。
“我……我没听多少……”她有些慌乱的解释,“我只是装了好玩,那时候你还没住进来……其实符媛儿也很少在家……” 小泉回答他:“这件事我了解过了,程总,您最好别管。”
“介意。”她回答得很干脆。 说完,他便转身离去。
“是谁陷害他?” “凭……他说这话时的眼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