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鼎大名的穆司爵,在A市是人见了都要叫一声“七哥”的大人物,小名居然叫小七?
五分钟后,苏简安从检查室出来,看见门外的三个保镖神色凝重,再一看陆薄言,他倒是没什么异常。
从前那个许佑宁,也浑身是刺,让人轻易不敢惹。
康瑞城撤回资金,苏氏必定面临危机,苏洪远会因为管理不好公司而被董事会革职,失去对公司的控制权。
他把苏简安拉起来,埋头在她颈间嗅了嗅,鼻端传来淡淡的清香,是苏简安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。
陆薄言跟他提过,不知道许佑宁把东西交出来是出于负疚感,还是因为她和康瑞城另有计划。
后来,穆司爵仔细回想,这短短的一个小时,竟然是一年以来他和许佑宁唯一的,安静的独处的时间。
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替外婆报仇,她不知道一个人该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。
陆薄言也猜到是谁了,不动声色的收回迈向阳台的脚步。
许佑宁气势汹汹的穿过会客厅推开病房大门,立即有两个人伸手拦住她:“许小姐,七哥说你还不能走。”
谁都无法否认,穆司爵有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样貌,他刚毅冷峻的五官线条,像是最锋利的刀雕刻而出,泛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厉。
穆司爵说:“公司。”
苏亦承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:“身为晚辈,让长辈喝得尽兴是应该的?”
穆司爵走到床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许佑宁。
“去吧,穿上你最漂亮的礼服!”苏简安鼓励道。
他没有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保证的话,但那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,已经足够让人安心,许奶奶明显对他会照顾许佑宁的事情深信不疑。她一位在美国当医生的朋友跟她提过,多数情况下,人做某个梦,不是极度害怕就是梦里的一切,就是对梦境的内容极度期待。
“可是我听人家说,人类之所以要结婚,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会永远只爱一个人,他们需要这种契约关系来约束自己,给自己强加一种责任感,强迫自己忠于婚姻和家庭……”“……”
一踏进会所,许佑宁就敏|感的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寻常。既然这样,既然现在还有机会,她为什么不趁机小小的报复一下?没有规定说只能是穆司爵欺负她,她不能反击吧?
她知道,凭着穆司爵的能力,她的真面目总有被揭开的那一天,她不会被原谅。今天有气温有些低,苏简安做足了保暖工作才出门,发现门外除了钱叔开的那辆车,另外还有四辆。
穆司爵因为今天有会议,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高大挺拔的身躯陷在黑色的办公椅里,丝毫不影响他的王者气场。穆司爵轻嗤了一声:“你确定你能爬上去?”
海岛,独立的小木屋,夜深人静……唔,她今天应该能找到机会下手了吧?说完,她留给沈越川一个不屑的表情,潇洒的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