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，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，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，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纪露露脸色一白，顿时杀了莫小沫的心都有。“临时发生了一点事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现在过来。”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他往蒋奈一指，便要上前抓人。

A市某星光高档商场的珠宝专柜前，两个销售员正对祁雪纯介绍产品。然后就在大门边上捡到了这封信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叫住她，“你爱上司总了吗？”“蒋太太动过这套首饰。”

“祁警官，有一件事……”现在到了停车场，她没什么顾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