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为什么会去？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
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“两位可以说说，领养的情况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。她的想法是这样的，“等会儿你先带着程申儿进去，我过几分钟再进去。”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此刻的程申儿，他感到很陌生。

波点听得一愣一愣的，忽然她说，“哎，你说有没有可能，他就是爱你到无法自拔了？”“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，只要我的‘项目’能成，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，”祁雪纯压低声音，“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。”

司俊风的呼吸里，不时传来一阵清新的香水味……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味道。“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，”司俊风没觉得有必要停车，“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认定了你，说实话我也弄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