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也不说话，只是更深的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，渐渐控制不住，哭出声来。

她忍不住哭出来，但这一次和刚才不同。

最重要的是，她和萧芸芸比，怎么看都是她比较可信。

沈越川的攻势凶猛且不留余地，萧芸芸只能笨拙的换气，偶尔找到机会，生涩的回应沈越川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始终没有说话。

萧芸芸来不及回答，沈越川的手机就响起来是穆司爵的来电。

这时，房门被敲了一下，是徐医生。

她是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，拉着陆薄言走，还是若无其事的跟越川打招呼呢？

萧芸芸的眼泪掉得更多了，但她一直克制着，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
萧芸芸略失望沈越川这么一否认，等于否认了他和林知夏的恋情是假的。

“张医生是国内的骨科权威之一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“他说没有办法，就等于没有希望了，他让你们找专家会诊，只是给你们一线希望，让你们有点安慰，你别傻了！”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沈越川尽力把这个世界描述得平和美好，“每个人都这么忙，除了某些‘专业人士’，谁有时间上网盯着这种事不停的发表评论？他们就跟钟家请来攻击你的那些人一样，都是拿钱办事。”

上一次，沈越川说她还没康复，会影响她的体验，所以他停下来了。

小相宜当然不会回答，只是越哭越凶了。

宋季青扶了扶眼镜框，“这个……以后再说，我先帮萧小姐换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