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，大概陆薄言也不知道答案。

距离康家老宅最近的，是萧芸芸曾经实习的第八人民医院，许佑宁被送到急诊。

“穆司爵，”许佑宁缩在副驾座上，声音保持着一贯的镇定，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
许佑宁很快反应过来是子弹。

“别怕。”唐玉兰匆匆忙忙地穿上鞋子，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
期待吧期待吧，越期待越好！

“他有点事，今天晚上不回来了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们早点休息吧。”

她抱住沈越川，眼泪滚下来落在他的脸上，沈越川却没有醒过来替她擦眼泪。

当然，她不能真的把线索拿回来。

他这个时候去和小鬼谈，大概只能在小鬼的伤口上撒盐。

可是，许佑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拆穿自己是卧底，又坚信他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终于心灰意冷，却还是舍不得要她的命，铺路让她回到康瑞城身边。

萧芸芸拍了拍沈越川的手：“你干什么，放开沐沐。”

沐沐底气十足的说：“我是好宝宝！”

萧芸芸抿了抿唇，突然抱住沈越川，整个人扎进沈越川怀里。

“是。”阿光接着说，“东子告诉医生，周姨昏迷后一直没有醒，今天早上还发烧了。康瑞城应该是怕发生什么事，不得已把周姨送过来。”

“不是，只是城哥吩咐过……不能让你一个乱跑，怕你又晕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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