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着他，目光平静。

她没告诉妈妈，她给司俊风发消息了，让他今晚一定将祁雪川带回来。

“再坚持一个月，就好了。”他说。

他准确找到她的唇，略带惩罚的咬上……然而一旦碰上她的柔软，他便陷了进去，心神分散。

祁妈莫名心慌，本能的便护住自己儿子，“俊风，你别生气，他还没清醒胡说八道。”

“那就这样吧，我现在去看颜小姐，她如果没事，还有商量的余地，保佑她没事吧。”

“之后我选择路医生给我做治疗，也是因为他一直在研究相关的治疗方法，”她轻叹一声，“但我没想到，他有野心，司俊风也配合，最终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……”

祁雪川恨不得把心肝都拿出来给他们看。

直到祁雪川出现把门打开，她才回过神来，发现自己身在宿舍，而不是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。

这昏暗的灯光，近似密闭的空间，都让她想起曾经……

“但有一次，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，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，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，每天都喝中药，尽管如此，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
所以，她也会有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时候，兴许很快了……

程申儿垂头想了想，“等她醒过来，想怎么办，就怎么办吧。”

“你怎么了，一直做噩梦！”他问，“你一直在喊头疼，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？”

嗯，说一大通，最后这句才是重点吧。

他当初带给了她多么深的痛，才让她现在放下的如此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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