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苏简安十五岁那年嫁进苏家,那个孩子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她母亲,眼里一直容不下我们母女,处处针对我们。我没想到,我体谅她、容忍她这么多年却没有善报,她居然杀死了我唯一的女儿。”
陆薄言深不可测的眸底掠过一道寒光,刚要开口,却被韩若曦抢先了一步:
她的声音像薄薄的纸片,脆弱得仿佛只要风一吹就会碎。
苏简安不顾小影疑虑的眼神,径直回了办公室。
目送着医生离开后,苏简安转头看着床上的陆薄言,手伸进被窝里,找到他的右手。
记者:“陆太太,陆先生真的用特殊手段逃过了法律的制裁吗?”
整个人都是空的。
陆薄言……
苏简安狐疑:“你们对康瑞城做了什么?”
“……他的胃一直都有问题。”苏简安别开视线,不敢直视沈越川。
红酒汨汨注入高脚杯里,苏简安抿了一口,说不出好坏,但心里……已经满足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站在床边很久都没有动。
苏简安走进病房,扫了一眼病历,从医生龙飞凤舞的字迹中看出苏洪远并没有什么大事。
“你不要误会。”田医生解释道,“我不是诅咒苏小姐的意思……”
她只能垂头丧气的去做一些简单的运动,为了晚上的比赛做准备。
第八人民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