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文库符媛儿抹汗，严妍就更不能行了，万一被人发现，严妍在粉丝心中的形象还要不要了。

程奕鸣往门上一靠，堵住了去路，“你想去哪儿？”金框眼镜后闪烁着怒光。符媛儿着实有点不好意思了，毕竟她刚才好几段都弹错了。

“咱们之前的努力算不算都白费了？”她有点忐忑。“她出院了？”医生不是让她观察几天？

他明明是自己金屋藏娇了。程奕鸣二话不说，拉上她的手边往外走去。

做生意真是不容易，这些不可避免的应酬让她浑难受。接着又说：“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，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？”

她愣了一下，他是在安慰她吗，他以为她是因为季森卓伤心难过？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