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会陷入危险,还是你怕我赢了于翎飞?”她直接了当的问。 此刻,酒店房间里,桌上精致的法餐丝毫没发挥出它的作用,而是被当成了尴尬的背景板。
有本事把这杯酒往男人嘴里灌啊,如果哪个男人让她伤心,她不把对方灌得满地找牙,她都不能姓严名妍。 程子同没预料到会在这里瞧见她,那是他自己的错。
说完,她准备先撤开,再找机会威胁他。 她这次来只是想要再找找看,或许会有发现,证明的确是符媛儿陷害她。
“账本不在我手上,”于翎飞放下酒杯,“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。” **
她既羞又恼,今天如果不能闯进去,她在这些工作人员心里将会颜面扫地。 最近她一直在投简历,也去面试过好几家,但由于各种原因,新工作迟迟没有落实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