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偏不搭茬，反而往他最不高兴的地方戳。“程家现在一团散沙，表嫂你要替表哥守好家业啊。”

总裁室的门是虚掩的，她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

心窝。“就刚才。”

“表嫂，”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，跟高足有十厘米，“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，我们要不要换一双？”“六叔，”程皓玟似笑非笑，目光阴狠，“有些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严妍睁开眼，身边已有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白唐摆摆手，“行了行了，别来这套虚的，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，有什么进展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说实话吧，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来这里的路上，严妍一直在打李婶电话，都是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