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他的想法应该是，保安肯定没跟兰总说过太多话，只要那边装得够有气势，就能蒙混过关。

说到最后，他的声音已冷如魔鬼的宣判。“也许审完袁子欣，这一切就会有答案了。”

“祁警官，一切都是我的错，我愿意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，你们把我带走吧。”他冲警察伸出了双手。“那你送哪儿？”

“好样的！”监控室里，阿斯发出一声低呼。欧大能说出这三个字，证明他和她男朋友认识，而他古怪的模样，很难不让人觉得，他对她男朋友的被害知道些什么。

阿斯低声劝说：“这也不是白队的意思，上面打电话来，我们也没拿出确凿的证据，只能这样。”“纪露露，”祁雪纯看过资料，能认出这个女孩，“不是A市本地人，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，是当地有名的富商。”

“不是遗嘱，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，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，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她不禁一阵厌烦，看来司俊风说的事是真的，但她很抗拒跟他处在同一个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