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个月来，你每天晚上都在酒店，而且负责展览厅的清洁，你能说出你每天的工作流程吗？”“我们走吧，程先生。”她挽起他的胳膊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她放下电话，对上白雨疑问的眼神，她反而更加坚定了，“不管怎么样，我们不能让程俊来把股份卖给程皓玟。”

“司俊风？”阿斯眼中充满戒备，“你有事吗，来警队干嘛！”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“程奕鸣！”她真是大开眼界，“你还会做贼啊！”尽管她知道程皓玟还有阴谋，但她不知道具体是谁在帮他办事，不知道他们具体的阴谋是什么样。

“欧先生，”祁雪纯忽然说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说实话吗？”“味道不错，”吃到一半她点点头，“明天开始每天来给我做晚饭吧。”

严妍明白，像傅云那样的，场面上的事处理得却也是井井有条。“程奕鸣你接电话啊。”严妍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