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参加饭局的人陡然多了女儿和一个年轻男人，严妈感觉有点怪。

符媛儿坐在沙发上等待，虽然她如坐针毡，心里焦急，但此时此刻，除了等待她别无他法。

说着又对符媛儿指指点点：“你给程总按摩啊，呆在那儿偷工减料？可不要欺负程总第一次来啊。”

她继续抽烟看风景，当做没瞧见，也不想知道本已经离开的人，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。

“当然了，”程臻蕊摇头，“除了这个之外就是那些比较常见的，不搭理，总是冷脸，不耐烦。”

“你是不是想知道，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吴瑞安问。

符媛儿不禁语塞，她怎么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。

“知道啦，你不是开玩笑的，我是开玩笑的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
言辞中多有挑衅。

闻言，严妈又是一愣。

冷静。

餐厅和厨房是连着的，她坐在餐桌旁，随时可以看到厨房的动静。

认识他这么久，这是她距离他最近的一次。

她感受到一种不寻常的气氛。

符媛儿不禁脸红，还好她戴了口罩。

严妍一愣：“不是吧，来这么快，我还没洗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