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也在，但他们不是在聊天。农场毕竟在山里，信号不能跟城市相比。

祁妈失神轻笑：“那又怎么样？我的外表再光鲜，也改变不了烂在里面的事实。”她和莱昂约好了，今晚路医生会扮成宾客混进来，和他见面。

祁雪纯用“你是智。障”的眼神看他一眼，“这是我自己的手镯。”她的眼里重新泛出笑意，带着深深的感激，“谢谢你的药，我吃了之后感觉好多了，你也会好起来的。”

“扑腾”一声，辛管家跪在地上。她其实想说，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，谌子心这样的女孩陪着他也不错。

祁雪纯和谌子心都愣了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，”路医生接着说，“她清醒而且独立，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，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
病人原本还很安静，等到医学生拿出婴儿手臂粗细的针管，准备往她体内注射麻醉药时，她忽然挣扎起来。回家后，她坐在沙发里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