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回到办公室,对着刚从领导那儿搬回来的卷宗头疼。
“你哪来的?”祁雪纯问。
“砰砰砰!”祁雪纯敲门,家中半晌没有动静。
祁雪纯说道: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,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,对吧,二舅?”
而餐桌上,摆着刚做好的牛排和沙拉,还有水果派。
这伙人纷纷犹豫的停手。
她不悦的蹙眉:“谁准你进来的!”
“雪纯,你别着急,你……”
这什么跟什么,这两个地方,明明就是祁雪纯和他们各自待的地方嘛。
“让她明白自己没有一点机会。”
他后面的其人他立即打过来,却见女人后面的人都亮出了工作证,他们都是警察。
“可能不是,但立功越多,你能到更高的位置,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。”
“遗嘱是两年前就立下的,连我爸都不知道……我感觉我错怪我妈了,我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,理由竟然是想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,自由的生活……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纪露露挑眉,“你是想说我不应该在乎那个蛋糕?那是我的钱,我愿意的时候再多都没意见,我不愿意,别人一毛也别想花着。”
“鬼混?”祁雪纯疑惑。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,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