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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
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,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:“你和江少恺的关系,有没有这么好?嗯?”
云山是A市最著名的旅游大山,有多个入口,东门和南门就在市区里,交通十分方便,游客不绝,西门靠近郊区,从这里上山的游客比较少,大多是住郊外的市民开车从这里上去。
陆薄言把出门时顺手拿上的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给苏亦承发了条短信,不到一分钟苏亦承就回信了,内容是一个地址。
她们的猜测都是对的,这么多年确实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误导所有人,知情的媒体也在她的授意下不透露任何风声。
但苏简安就是觉得很感动,觉得他比以往每一个惊艳她的瞬间都要帅气。
他坐在吧台那边,手边放着一杯绿色费兹,吧台的灯光悄无声息的蔓延过他深邃的轮廓,让他看起来比白天更为英俊迷人。
苏简安只是觉得一道阴影笼罩过来,然后呼吸就有些不稳了……
苏简安胸腔里的恨意从来没有满过,她恨苏洪远,却更恨自己的无能。
“那……你呢?”
“她没事。”陆薄言示意母亲安心,“只是睡着了。”
“好。”他答应下来,“不过,你要怎么谢我?”
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看起来格外的干净有魅力,一般人或许早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之下。
邵明忠兄弟看来是永远都搞不清楚重点了。不过,有些事实她还是想告诉邵明忠。
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,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,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,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,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
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