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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,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,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?”
符媛儿明白,“我真有什么事,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
快到电梯处秘书才将人拦住,她挡在他身前,“等等,我有事情要说。”
符媛儿的脑子在飞速运转,但每一个脑细胞都在告诉她,今天要被人嘲笑了……
她虽然醒了,但还是很虚弱。
“但我看季森卓这次是真心的。”
他打开邮箱看了一眼,对子卿说道:“程序所得的利润,我会分给你百分之三十。”
季森卓点了点头。
至于其中的分分合合,痛苦折磨,相信她能脑补了。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,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程子同惊喜的看着她:“你……发现了?”
秘书面露难色:“太太,程总说现在不想见任何人。”
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,程子同对子吟,已经超出了对朋友,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。
回去的路上,他一直沉默着。
可如果没有问题,保姆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呢?
“什么原因并不重要,”她轻轻摇头,“关键是在外人眼里,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程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