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了家门前,司机的声音越过挡板传来:“少夫人,到家了。”
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
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,不劳你费心叮嘱。”
陆薄言侧过身来,替苏简安系好安全带,什么都没说就发动了车子。
陆薄言笑了笑,第一次觉得哪怕有些好听的话是在拍马屁,他也愿意听。
苏简安眸里闪过无措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她感觉到双颊热了,深吸了口气,抬头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只是问你什么时候睡觉!没有要你睡书房……”
没办法,苏简安只能开这辆去找洛小夕了。
沈越川好多年没这么惊慌失措了,连滚带爬的奔回办公室,把手机扔给陆薄言:“看新闻!”
到了医院,苏简安不管不顾的就往内科的住院部冲,好不容易找到陆薄言的病房,推开门看见病床上的人,她的脚步却顿住了。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
陆薄言边停车边说:“江少恺在我们去G市那天转院来这里了。”
“没事了。”张玫说,“苏总,再见。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拿起咖啡喝了一口:“还要不要去哪儿?”
现在他人在国外,大可以装作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,有很好的借口不管她,为什么还要找她呢?
她泫然欲泣,一双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盛着祈求,白皙光润的双颊透出浅浅的粉色,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,看着让人……更想好好欺负她一顿了。
不是因为意识到这套首饰价值连城,更不是因为这套首饰设计得有多么精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