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上感觉痒痒的,是陆薄言带来的感觉,好像……并不讨厌。 苏简安浑身无力,她努力的看陆薄言的双眸,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深邃的眸子里不再是一贯的冷峻淡然,取而代之的焦灼。
苏简安以为是佣人,可进来的人是陆薄言。 “几个月前,我们兄弟赌上整个公司和陆薄言竞争,最后……”最后输了个血本无归。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 仿佛知道她还要挣扎似的,陆薄言不等她有动作就先沉声命令。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 想着,绞痛的感觉又袭来,苏简安滑进被窝里,弓着身子闭上了眼睛。
在场的都是人精,不好让气氛尴尬,于是继续说说笑笑,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一样。 她一脸乖巧,然而越是这样,陆薄言就越觉得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