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们走进餐厅的那一刻，事情就脱离了他的控制。穆司爵没有说话，也没什么动静。

穆司爵不知道的是，他看着小念念的时候，萧芸芸也一直在看着他。如果有大人跟他说话，他会放下玩具，一双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大人，一动不动，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小大人，颇有几分陆薄言平时处理事情的样子。

也有可能，永远都醒不过来了……她又一次去看佑宁的时候，正好碰上许佑宁在做产检，就以医生的身份围观了一下，早就知道佑宁怀的是男孩子了。

“那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？”叶妈妈追问道，“车祸对季青以后的生活会不会有什么影响？”叶妈妈循声看过去，差点石化了，不敢相信这是她教出来的女儿。

宣布？许佑宁很清醒。

不到二十分钟，餐厅就送来两份晚餐，一份稍显清淡，另一份荤素俱全，营养十分全面。陆薄言抱着她进浴室洗了个澡，她始终没有醒过来，全程软软的歪在陆薄言怀里，呼吸始终保持着一个浅浅的频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