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她也不着急了,索性往床上一躺,他们总不能把她打包送回司家吧。
“雪纯,我就知道你还没走,”阿斯送上一份便当和奶茶,“还没吃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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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,日常熟悉的东西,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她的目光马上被吸引,立马脚步走不动了。
司俊风眸光微沉:“马上调取我上午的通话记录。”
闻言,众人纷纷神色一滞。
“俊风你纵容媳妇要有个限度,我们可都是你的长辈!”
“你和欧老说了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果然,打开通信软件,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,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
白唐皱眉:“这就走了?怎么说我也是主人,连个招呼也不打!”
她当即挣扎着要下来,却感觉他的双臂收得更紧。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,这个人非常谨慎,信的内容不是手写,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,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“两位可以说说,领养的情况吗?”祁雪纯问。
受角度限制,她只看到一个身影往前走去……前面,是司俊风的书房。
白唐汗,就这酒量,怎么不悠着点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