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程申儿也在众人之中抬起头来，冲他甜甜微笑。

今天是周三，学校数学社下午四点有课。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“布莱曼！

接着响起开门声和关门声。

祁雪纯琢磨着这句话，似乎暗藏深意，“你怎么了，你有宁愿让自己受伤害也要帮助的人吗？”

长辈们都笑眯眯的看着两人。

“这件事白警官已经在负责了。”他回答。

“刚才的支票算是定金，查出来之后，我再给你同样的金额。”

他的笑容里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这不就是明显的，把球踢给她么。

“咳咳！”话没说完，白唐忽然咳了两声。

司俊风也进了小房间，没有理会，纯属他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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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无言以对，没错，刚被他骗住的时候，她对杜明伤心失望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