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指责已经是羞辱了。

“严妍你最好认清你自己你只配当我的玩具……”

“严老师，你休病假，学校的音乐课暂时取消。”程朵朵告诉她。

程奕鸣皱眉，似乎有点不理解。

现在的时间，是凌晨2点17分。

严妍迎上他沉冷的目光，毫不畏惧，“以我跟你的关系，你没有资格对我提出这种要求。”

“妈，我真的时间来不及了。”

他呼吸间的热气，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，就像以前那样……可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，淡淡的已没有任何波澜。

在他生病的那些日子，他的大脑很混乱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，更不会主动进食。严重的时候，他都是靠营养液过日子的。

“好吧，我给你一个选择，”慕容珏耸肩，“严妍和孩子，只能活一个，你选吧。”

严妍明白，这是刚才心头压的火，换在这里发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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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点头答应，虽然她听出了白雨话里不寻常的意味。

话虽如此，但也不敢上前嘲讽，万一是真的，自己岂不是被打脸。

她从休息室的门缝里瞧见，姓冯的往洗手间去了。

她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里，已经换了衣服，看上去只是一个出差归来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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