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,已经是中午。
……
这时,苏简安眼角的余光终于扫到了那个打开的抽屉。
苏简安说陆薄言变得奇奇怪怪,他总觉得事有蹊跷,陆薄言不可能是不想和苏简安一起过了。
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他双眸里的那抹深沉尚未褪去,整个人充满了攻击性,洛小夕说不害怕是假的,立即就倒下来闭上了眼睛。
吃饭的时候,老洛给洛小夕夹了她平时总嚷嚷着要吃的大盘鸡:“小夕,记住,太容易得到的,男人往往都不会太珍惜。”
徐伯高高兴兴的走进厨房:“少夫人,刚才少爷打电话回来,他下飞机了,正在回家的路上!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在陆薄言坚实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,“谢谢你。”十分真诚的。
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
陆薄言消毒的动作顿了顿,看了苏简安一眼。
“答案不是很明显吗?”穆司爵笑了笑,“除了去看老婆还能去哪儿?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。”
慢慢地,也许是因为缺氧,也许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的白|皙的双颊上绽开了两抹绯红。
“是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电视柜最左边的小抽屉里有钱。”